乌金贵想到只要自己这边多拖延一点时间,斜眼就能快几分。
玉竹也没有继续盘问,而是一剑挑刺他的大腿,瞬间鲜血直流。
见那人被他刺激,他直接靠在墙上,“那位娇娘已经被我派去的人处理掉了!你把我杀了,我也不会告诉你位置!”
玉竹一手捏住乌金贵的脖颈,从腰间掏出玉瓶,“这个药喝下,可不是你想拒绝回答就不回答这么简单!”
准备动手之即,玉竹身后传来弓弩发力的梆子声,箭矢射中乌金贵的胸膛,力度恰好不致命只是让他休克。
“你们金枝楼管的也太宽了吧!在我们醉烟楼的地盘上也想搅和。”
那人没有回答,持刀纵身冲向玉竹,几个回合交手下来,两人难分伯仲。
见乌金贵昏厥,也问不出来什么,再次贴身交手后玉竹便离开。
玉竹回到醉烟楼与严晟汇合,把刚才发生事情与手中的黄玉交给严晟。
严郎也是全身一怔,“金枝楼的黄玉令牌!看来师姐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玉竹,你继续去黑市打听娇娘的信息,我去趟锦绣坊。”
严晟在锦绣坊门前三长两短的叩门。
“有你新妇的消息了?”宋缝人开门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,不过我的人有新发现。”
严晟把那块玉递给宋缝人。
“金枝楼的人?你是说娇娘失踪与金枝楼有关,但我们的身份不都是只有老师知道!难道是朝廷中有人出卖我们的身份?!”
“娇娘的失踪与金枝楼无关,只是金枝楼的人把手伸到南方来了。
你说的那件事,现在看来一定是真的,所以我想让你把这封信,亲自交到老师的手上。
你说的信我并未收到,我的隼飞来那日,我见它双翼被箭矢洞穿,便猜到是有人故意为之。”
“那我天一亮动身回京。”
“你经过方州郡到时候我会让元禄陪你一起去。”
...
“咚!咚!咚!”
锦绣坊楼下传来踹门声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