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完宾客,娇娘被人扶到新房中静养休息。
秦大娘子见娇娘嗜睡,严老三拉着严晟问道:“你这新妇是真傻还是假傻。”
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儿也不知道她是真是假,还得再试。”
还未等严老三回应,严晟又请求希望搬出去居住一段时间。
“搬出去一段时间也好,新房未入洞房就毁了,确实不吉利,等神婆找好日子,你们在重新搬回来。”
见其父答应自己要求,送走他俩后,立马房门紧闭。
“人走了,起来吧。”
严晟见娇娘没有反应,又重复一遍。
再三确认是睡着后,严郎趴在桌子上写好一张纸条,推开窗环顾四周。
吹了声口哨,飞来一只隼(sun)。
摸了摸它的脑袋,“去!”。
“你果然是有多重身份的人?”这话从他背后响起。
“娇娘,你说什么?我不明白!”
“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,不过凭你的智商,拿到掌印轻而易举,为何要我的帮助?”
“轻而易举?”
“大房的两个儿子对你马首是瞻,二房又没儿子,你不就轻而易举了!”
“等你以后在严家待久了,你就知道严家掌印不是简单的事儿。”
两人眼睛对视的瞬间同时开口:
“我有个事想问!”
“你先说!”严郎挑眉道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衣裙尺寸?”
“很简单,你从东门进城,东门大大小小有十余家裁缝铺,高档店铺六家,低档店铺七家;娇娘那日在醉烟楼门前,撒泼打诨的事应该在兴文郡传开,我便让人去买同款衣服;在醉烟楼,娇娘与我对坐时,我注意到你的衣服上有少许呈放久的灰尘,所以娇娘那日购买的是样衣,于是我便得到尺寸。”
“你这么笃定,这衣服我能刚好穿上?”
“不,我准备了三件差不多尺寸的衣裙,我让晴雯见到你的时候再拿出来!”
“怪不得,第二次重新穿戴的时候,感觉刚刚好!”
张娇娘心里想着,“虽然年纪不大,心还是挺细腻的,至少不会画大饼。”
“你给我大伯说了什么?”
“我刚刚又没答应要告诉你,自己猜!”
娇娘想耍赖糊弄过去。
“别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,你什么都不告诉我,我怎么能相信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