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双黑眸在夜里愈发幽深,说出的话也令柳如梦本有点激动欣喜的心唰地凉了几分。
是了,当初确实应了他,只要他帮自己报仇,那她也无所谓。
只是如今,也许是这段日子自己过得悠闲,加上听到烟烟还活着,她便有了些幻想,想着姐妹俩能过上曾经向往的生活。
思及此,柳如梦眼里的亮光暗淡了几分,透露着一股无助悲伤的气息,脸色微白,看得秦湛眉头微蹙。
“坐过来。”
他眼神紧紧盯着她,见她有些局促不安,眼眸低垂,他拎起酒杯倒了杯酒。
“大人,我能不能....”
柳如梦怯懦抬眸,楚楚可怜的眼眸带着乞求,只是还没说出口便被秦湛无情拒绝了。
“不能。”
她想的是什么他自然知道,都是他的人了怎么会随她去。
“大人...”
柳如梦水润的红唇微咬紧,站起身想要跪下,却被男人一把拉住,身体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坐到了男人的腿上。
“怕什么?”
秦湛大手圈住她的细腰,手下的身躯僵硬又柔软,带着丝丝颤抖,他将她的下巴抬起。
她的水眸红润,长而翘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扑闪着,看得秦湛只觉得心有点痒,视线落在她脸上,莹白素净的小脸倒是和这衣裳挺配,只是布料粗糙了些。
他将她那抗拒着抵在胸前的纤细白皙像是无处安放的手攥在手心,眼眸微热。
“是谁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相公的?嗯?如今想过河拆桥始乱终弃?”
他温热的指腹压着她青葱玉指,甚至大手故意缠住她的指缝,柳如梦白皙的小脸染上了绯红。
“那是...我乱说的。”
柳如梦不知他怎会知道这事,那是她在县里院子,一些邻居婶子们问起她家男人最近怎么不见人,她当时便说相公去城里赚银钱了。
毕竟当初两人同在屋里,唯有夫妻身份才能不惹人注意,也可以减少一些麻烦。
“乱说?”
秦湛凤眸眯起,盯着她嫣红的脸颊,还有眼底那潋滟秋波,眼眸幽暗。
“大人,对不起,我不应该...唔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