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辽内心毫无波澜,压根儿没把他当一回事。
倒是知韵抓着他的衣袖,只是小小的一点布料,她的力气也不大,但周辽却觉得自己的手上好像是被她绑了一根绳子,牢牢的被绑住了。
她让他往东走,他肯定不往西去。
走到酒吧门口,黎知韵松开了手,她没有为自己突然抓住周辽衣袖这事解释什么。
一言不发,跟着周辽去取车。
等坐进车里,黎知韵有点憋不住,没头没尾的问周辽一句:“我的态度应该很明显吧?”
“什么?”
周辽心里咯噔一下,以为黎知韵又要给他发好人卡。
“作为一个旁观者,你应该能看出来,我很讨厌刚刚那个跟我说话的人吧?”
“嗯。”
闻言,周辽表面上平静淡然,心里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。
【那你应该也知道,我答应你送我回家,是为了躲着他吧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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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黎知韵只是在心里嘀咕,没有说出口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看破不说破,该懂的都懂,没必要说这么明白。
“那你为什么讨厌他?”周辽好奇。
这么明晃晃的讨厌一个人,应该是对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,恶心到她了。
“分寸感吧,自以为是,不顾及别人的感受,而且虚伪,特别爱装,简直是男版白莲花。”
对于说杜嘉豪的坏话,黎知韵丝毫没有心理负担。
她跟杜嘉豪算是拐着弯的亲戚,他比她大一岁,从小就认识。
小的时候,杜嘉豪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