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显而易见嘛。”青妩睨了眼楚氏,从枷锁被打破的那一刻起,报应来了。
此刻的楚氏瘫坐在地,疯疯癫癫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俨然已疯魔了。
“因果循环,自有到时。寿有天定,命由己造,她给自己的女儿造了个地狱,现在轮到她自己享受这个活地狱了。”
谢韫似还想说什么。
青妩却是笑了,但笑容不及眼底,很是冷淡道:“恶果自食,没有他人代偿的可能,至少在我这里,不可能。”
谢韫沉默了,最后只余重重一声长叹。
今夜定国公府的事算是落幕了,破晓之际,青妩他们回到了王府。
至于之后谢韫要怎么处置楚氏,青妩懒得打听,也不在意。
横竖楚氏活着就会继续受折磨,死后也会按阴司的秩序丢去得到该有的惩罚。
夜游拎着王玉郎走了,就剩下青妩和萧沉砚。
她一路都在打哈欠,见男人没个眼力见,不满的嗔怪:“小玉郎都会怜香惜玉,你那么大个人都不知道和孩子学学?”
萧沉砚莫名挨了批评,见她那娇气模样,不禁摇头,倒先她两步下了台阶,稍微弯了身子。
青妩立刻露出笑脸,噔噔噔上前,趴到他背上。
萧沉砚抱住她的腿,将人背了起来。
“回屋,睡觉,驾~”青妩一声吆喝。
萧沉砚回头瞪了她一眼,“得寸进尺。”
“你走不走?”青妩捏住他耳朵。
男人无奈回头,背着她,不疾不徐往墨石院过去。
府上其他人都极有眼色的没有过去打扰。
青妩搂着他的脖子,脸贴在他背上,闭着眼道:“你倒是稳得住,比我这个看热闹的,还像看热闹的,不怕这事儿过后与你舅父生了嫌隙?”
“人做错事,总要付出代价。”萧沉砚平静道:“我做不到爱屋及乌,冷眼旁观都是尽力。”
准确点说,若非因为事涉谢韫,这件事萧沉砚比青妩更不想搭理。
“你是为了那孩子,才去的?”萧沉砚话锋一转。
青妩懒洋洋哼了声,她的气息喷吐在男人脖颈后,像是羽毛在轻挠。
“活人的事儿与我无关,死人的事嘛,看心情管管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