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也知道,我和你成亲之后,就把玉佩相赠了。”
“不如你先把玉坠给我,我带去见父亲,说此玉坠是欢儿的。不就行了?”
贺棋闻言,没有立刻答应,而是问。
“如果岳父想看你那块,你岂不是没办法圆过去?”
“不会的,父亲深知欢儿的性子,欢儿若是去牢里看他,一定受不住。”
“有了这层原因,我才不敢带欢儿去看他啊,甚至不敢让欢儿知道,我曾去看过父亲。”
“父亲一定能明白,我带上欢儿玉坠的用意。”
“相公,你觉得,怎么样儿?”
贺棋牵动嘴角,笑了一下。
“颜颜你思虑周全。”
“要不,我也和你去?”
“万万不可!”
秦颜皱眉阻止。
“秦家过于敏感,多少人盯着你和秦家,稍有不慎,你就会被人针对。”
“我怎么忍心,看你因为秦家,陷于困境啊。”
“相公,我和父亲都知道你对秦家之心,就足够了。”
“颜颜,你真是善解人意。”
贺棋怜爱地把秦颜揽进怀中。
秦颜追问。
“相公,玉坠呢,快给我吧,我想明日就去见父亲。”
贺棋脸色僵硬了片刻。
“颜颜,不好意思,我前几日去背风镇巡视,衣裳沾了泥水,回到水部换下,玉坠还在那身衣裳上呢。”
“明日吧,明日我去水部,给你拿回来。”
“好,你明日当值回来,再拿吧,我准备些换洗衣物,晚一日一并带去看父亲。”
相拥的两个人,都没看到,双方眼神中,别的心思。
贺棋一早离开贺府,没有直接去水部,而是从半道上绕路,去了枫亭巷。
贺沅刚刚起来,就看到这么大的惊喜,外袍都没来得及披,赤脚跑向贺棋。
“相公,你今日来的好早啊,是不是想沅儿了?”
贺沅双手圈主贺棋的腰,语气酥软撒娇。
贺棋把贺沅的手拨下来。
“沅儿,我送给你的玉坠在何处,快快拿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