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和焦贵妃不和,是昭国皇宫中,人尽皆知的事儿。”
“救下六公主,得罪皇后,救下八公主,得罪焦贵妃。”
“两边都费力不讨好,她豁出命去博,明哲保身,公主,此人,的确够狠。”
“狠又如何,总有一天,本公主要杀了她,以此洗刷她带给本公主的耻辱!”
“是,刺杀楚若霜之事,公主还是交给属下,公主莫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本公主知道了!”
三天两头用令牌来提醒她,如果辛娜不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心腹,她早就容不下了。
“你用的药,不会留痕迹吧?”
殇国小公主不太放心。
“公主莫要担忧,药,是属下亲自调配,也找人试过不止一次,哪怕是御医去查,也查不到任何痕迹。”
——
楚若霜在沈府养了将近十日,走路时,已经不需要人搀扶了。
今日是宁写意第一次来到沈府。
两人在屋内说事儿,春浓她们在门外守着。
看一眼楚若霜还苍白的脸色,宁写意不解地问。
“我不是提醒你了吗,你为什么还要涉险啊?”
楚若霜看着宁写意把面前的茶杯斟满,端起来喝了一口,轻言回答。
“你既知我是故意涉险,应该也能猜出来,她们的算计吧,我若不这样做,可就真的落下把柄了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
宁写意沉默了好半天,憋出两个字,“够狠。”
楚若霜笑而不语。
她要是够狠,悲剧就不会发生。
如今狠一些,也只是为了将来做打算,谋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罢了。
宁写意今天来,除了看看楚若霜以外,还真的有事儿。
“最近我发现,那个人去宁府的次数,越来越多,甚至脚步匆匆。”
“你可否确定了,此人,就是丰绩?”
“我还是不太能确定。”
“我之所以怀疑他,是皇宫中,我见过丰绩手腕上有一道伤疤,而那个人,也有。”
“每次带他去见宁老头的,都是宁府一个家生子家丁,听说,一出生,就带病根,不会听不会说。。”
楚若霜沉思:“听不见,又不会说话的人,知道这么多事儿,也算是有本事。”
很快,楚若霜又有一个疑点。
“此人如此谨慎,你是怎么发现他进出宁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