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她的机灵劲儿,接了客以后定然能赚到不少银钱。”
“您别看她长得不太好,可我的客人里有不少都希望她能挂牌呢。待到她挂了牌,定然能引来一番争抢。”
开妓院的,有几家是有良心的?
老鸨子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喜爱,终究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。
何况,头牌的红烟只有一个,有些只冲着红烟来的客人一看到她当天已经有客了,扭头就走,不会再去找别的姑娘。
可如果红烟和娟儿的客人群体重合了,即便一百人里只有十个重合的,这十个人也能创造不少财富。
娟儿就这样被洗干净送上了恩客的床。
她确实得到了不少客人的喜爱。
可她终究不是头牌,只有头牌才有选择接客不接客的权利。
像她这样的,只要有客人点,就算她当天发起了高烧,也得出来为客人服务。
有时候,前半夜的客人走了,她后半夜还得服务一两位,甚至还能遇到许多有着特殊癖好的。
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癖好也就算了,但有些客人喜欢看人血淋淋的样子。
就这样,她被打死在了某个月朗星稀的夜晚。
江流霜的眉头皱的死死的:“我对你笑,给你赏银,不过是一个有涵养的客人最基本的礼节,总不能我太有素质了也是种错吧?你不怪害了你的红烟,反过来怪我?”
娟儿的遭遇的确是很值得同情,但总不能胡乱攀咬吧?
如果她的逻辑成立,那岂不是说世界上就不能有好人存在了?
因为好人救了你一命而引来了歹人的记恨,你不去恨害了你的歹人,却反过来记恨一个帮了你的人。
长此以往,谁还敢做好人?
娟儿周身的黑气又浓了些,她低低地冷笑:“红烟那个贱人,我自然让她付出代价了!她不是喜欢男人吗?我就把她引到了乞丐堆里,让她和臭男人亲热个够!”
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可一想到红烟当时凄厉的惨叫和求饶、咒骂声,她还是觉得很痛快!
房间里的温度又低了几分,江家兄弟两眼呆滞,眼底闪烁起了红光。
阴气可以影响人的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