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了阿姨,整天的被追债,日子一定不好过吧?”
她说:“对了,忘记了。你大多的时候和白痴智障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可怜你的女儿了,年纪轻轻爬上了男人的床。卖身还债。”
“三个月前我就是这样把你的丈夫,程小霜的父亲从天台上推下去的。”
叶舒春脸上洋溢出春风得意的笑。
转过身就将任素萍推了下去。
天台很高,烂尾楼上没有护栏。直直的坠落。
谭熠赶来的时候,叶舒春整踏出了最后一个台阶。
车上还下来了霍均山,被两个大汉牢牢的架着。
她和女人皆是一惊。想不到那么快就能找到霍均山。
两人又匆匆的爬上楼,躲到阴暗的角落再也不敢出来。
谭熠给程小霜松了绑。
身体突如其来的轻松让程小霜无法适应,她倒在谭熠的怀中。
有些陌生的,又有些不真实。
程小霜肿得发紫的手握成拳头,拍打在他身上。
眼泪肆意翻涌:“你怎么来的这样迟?”
谭熠像木头一样沉默着。
是,怪他。
如果能一开始就能觉察出不对。如果能再多关心程小霜一点。
坚实的拥抱涌向程小霜,他说的很小声:“都怪我。”
接着有人搬出来双人的凳子,谭熠抱着程小霜,开始审判最深的罪恶。
霍均山眼睛被打的眯成一条缝。牙齿也全部脱落。
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:“人到底在哪里?”
霍均山嘟囔着血泡,有些发音不清。他说不知道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,他从女人给叶舒春打去电话的时候就伺机跑路。
谭熠像想起什么一样,忽然起身。
抱住程小霜往楼下跑去。
巨大的柱子后面,藏着的目光如炬。
隐隐约约的。霍俊山看到了两人。
他蛄蛹着残破的身子,在谭熠的脚底缩成一团。他有话要说。
千钧一发,谭熠停下脚步。
柱子后面的两个女人像毒蛇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