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伊笑起来，“等我突破金丹的时候。”

“……”向紫阳先是怔住。任由他想破脑袋，也想不到柳如伊的回答竟然是这个。

随后噗嗤一笑笑起来。

“你就别逗你师父开心了。”

柳如伊依旧笑着望着向紫阳。

向紫阳笑了一会儿，笑不下去了，皱眉道：“你说真的？”

柳如伊点点头。

向紫阳道：“那得等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
他似乎明白了什么，捂住胸口，指着柳如伊的手指都颤抖了，“你老实告诉我，你现在什么修为了？”

柳如伊挠挠眼下，没有开口。

向紫阳靠在沙发上，双手捂着胸口，“没事，你师父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，你说什么，我都能受得住。”

柳如伊“你这姿势就不像能受得住的。”

柳如伊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少刺激向紫阳一点。

毕竟向紫阳今天大喜的日子。

可千万别喜事变丧事。

柳如伊咳嗽一声道：“我如今是周天后阶，距离周天巅峰还有很大的距离。”

向紫阳：“……”

向紫阳直愣愣的躺在沙发上的，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，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柳如伊跳过去，一把抓住向紫阳的手腕，确认向紫阳除了有点心跳过速外，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还好。

柳如伊松手坐在向紫阳身边，“师父，您这承受力也太差了。”

向紫阳不敢置信的瞪着柳如伊，“太差了？”

他指着外面，“柯子琪都成为宗师都三十年了，还在初阶晃悠，不知何时才能中阶。”

“上官望和张玉堂，年龄都超过一百二了，看气息同样在初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