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浅浅一笑。
她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,上一世杨锦怎么就不愿碰谢音音这个正妻了。
最后还导致谢音音一直误以为他不举。
“你还有脸笑?”谢音音鄙夷。
“为什么不能笑,我猜姐姐这些天是不是没有与孔承同房,而孔承总宿在傅婉柔房里,所以就让姐姐生出了许多怨气,现在活像个泼妇一样呢。”
“你才是泼妇!谢容,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。”上一秒还得意的谢音音,下一秒气的捏紧了拳头。
一看就是被踢中了要害。
上一回她被傅婉柔摆了一道,孔承就在没来她房里过,再到后来就被抓了进去。
“看姐姐这么生气,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吧。”
谢容生怕气不死谢音音,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漫不经心的:“既然如此,姐姐不如好好管管家里的事,少来惦记我才好,不然我怕姐姐以后的生活越过越差,更像个泼妇了可怎么办好。”
“谢容!”谢音音一阵龇牙咧嘴,面色扭曲:“我真想把你这张嘴巴给撕烂。”
“让让,没什么事的话,我要回家了。”谢容起身,用手指抵住谢音音胸口将她推开,不客气的往外走去。
“你给我站住,我允许你走了吗?”陈氏愤怒的叫住她。
她今日的目的是把谢容叫回来好好教训一顿,她不能动杨锦,总能动一下小小庶女吧。
既如此,怎能轻易放她离开。
“还有事吗?”谢容顿住脚步,回头,嘴角上扬。
她歪了歪脑袋,看起来乖巧的就像是个好女儿。
“人是杨锦关进去的,那可是你的姐夫,你去给我想办法把你姐夫救出来,然后好好的给你姐夫道个歉,这件事才算完。”陈氏高傲的昂着下巴,对谢容下达命令。
谢容瞪大了双眼,无辜道:“母亲你是不是忘了姐夫犯了什么事,朝廷一向注重科举,可姐夫居然敢在这里面贪污受贿,不如还是好好的在牢里忏悔吧。”
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,我先走咯。”谢容乖巧的挥了挥手,再次离去,侍卫紧紧的跟在后头护着。
转身后,谢容脸上的天真无邪变成了冷意。
她勾唇冷笑。
孔承自作孽不可活。
当朝皇帝虽说注重科举,但他无能,一向都交给下面去办。
谢庸只要从中周旋一番,总能将孔承救出来。
不过在此之前,就好好的让孔承吃吃牢饭,去与老鼠为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