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会子时安夏却认为,女子有归宿是好事。
所以陈妈妈来找她要南雁的时候,见南雁表现得也不抗拒,她便将身契毁了,去了南雁的奴籍,还给她添了些嫁妆。
她自以为做到了一个好主子该做的事,却没想到把南雁推进了深渊。
这一世,她便要如此强势,“这可是你说的,南雁!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。”
南雁欢天喜地点头,“只要姑娘肯留着南雁,南雁就一辈子不离开。”
她忽然好想哭,感觉自己跟北茴姐姐一样,是活在她们姑娘心尖尖上的人。
时安夏心里舒坦,脸上的笑容便多了些。
来到荷安院时,她也就没有再摆臭脸对她那鼻青脸肿的小姑母,而是娓娓行礼问安,做足了一个小辈的礼数。
时婉珍再次见到时安夏时,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。
她见识过时安夏的厉害,从骨子里就生了惧意,甚至还下意识朝母亲身旁靠了靠。
今儿屋子里人来得齐。
大房时成逸的夫人于素君坐在一侧,其身后站着长女时安心。
二房唐楚君坐在另一侧,时安夏便站在她的身后。
三房的夫人尤晚霜,以及四房的夫人王可湘都已坐在下首。
众人相互打过招呼后,就关心起小姑子时婉珍被打一事来。
她们本就是时老夫人派人喊过来为其出主意,所以也就不避讳什么了。
但主意肯定是出不了,只能一人问一句没用的,表达一下关心。
“婉珍,你还好吧?”
“还疼吗?嘶,下手真狠!”
“哎呀,怎么这样,姑爷也太不讲究了,怎么还动上手了?”
唯有唐楚君问,“婉珍怎么想的,还回去伯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