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母可没管她大儿媳妇的心理活动,反而看向温暖:“暖啊,今年你们那边做豆包不?用不用娘带着你几个嫂子帮你们攥豆馅去?”
温暖连忙推辞,她不习惯让外人来帮忙攥豆馅,这时候可没有一次性手套,直接是用手的。
她自己是不嫌弃自己,但是别人,那她还是蛮嫌弃的:“不用,娘,家里就我和杨睿俩人,吃不了多少,我俩一会儿就包完了!”
杨母一想,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,原来家里人多,包的也多,得花老长时间。
但是现在分家了,老儿子家就俩人,确实也用不着帮啥忙去了。
“那你们到时候那淘米泔水什么的,可别扔!”杨母嘱咐道。
温暖纳闷:“淘米泔水不扔,留着干啥用啊?”
“喂猪,咱们大队不是养了几头猪吗?这玩意儿喂猪好!这么着等杀猪的时候,那猪也能多长点肉!”杨母解释了一下:“往年咱屯子里的人都是这么做的!”
温暖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又坐着跟婆婆这边说了会儿话,温暖和杨睿就回了自己家。
月份越来越大,温暖坐一会儿就觉得不得劲儿,想着回家躺躺去。
回去路上,温暖也开始跟杨睿讨论包豆包的事了:“咱今年包多少豆包?包白豆包还是黄豆包?”
“听你的,你想吃啥样式儿的?”杨睿自来都觉得啥样的豆包都好吃。
温暖思考了一会儿:“那就都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