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全很是惊讶，没有敢表现出来。

随后皇帝又是道:“之前朕用的那套书呢？”

黄全垂眼，小声提醒了一句，“圣上，您用的那套，没了。”

皇帝一愣，之前自己用的那套书籍，是那人亲手编的。

晦涩难懂的典故，在他的口中，总是能够勾起自己的兴趣。

为此，他将所有自己需要用到的书籍，全部都编成了一套小书，其中有各种各样的插画，还有引用古往今来的故事，再到其中蕴含的道理帝王之术……后来自己掌握了全部的权力之后，这些厚厚的小书，被自己一把火全部烧了。

“没了。”皇帝重复了一句，近几年，自己总是忘记一些事情，但是又总是能够想起那人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见那人了。

正是想着，胸口呛了一口气，皇帝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
“咳咳咳！”

“圣上！”黄全连忙上来，给皇帝顺气。

皇帝总算缓了过来，黄全看他，面色潮红，双眼含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