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门,刺骨的冷风直往心窝里钻,刮的脸蛋生疼,漂亮的大波浪被和着泥土的风吹的纷乱。
古堡很大,这个楼是靠近边上最不起眼的一栋小楼,走下楼梯,看着眼前一片萧条,她才反应过来,这里不是东南亚,四季都是葱绿。
干燥的气候和冷风很快带走了她娇嫩皮肤上的水汽,鸡皮疙瘩被冻的怎么都下不去,泪痕干涸在脸上,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。
前面的主楼很惹眼,里面住着那个黑心的疯子,她自然是不敢再去。
她身上什么都没有,身无分文,走到门口,驻守的外籍雇佣兵明晃晃的打量着她的两条皙白的腿,笑地一脸猥琐。
女人心里一紧,转身想要回去,谁知那人跟了上来。
“嗨,甜心,去哪儿?这么冷的天,会不会冻坏了?要不要哥哥给你暖一暖?我身上可暖和了……”
韩英娜嫌弃瞪了他一眼,转身欲走,却被那人一把抓住,不安分的眼顺着浴袍交叠的领子往里面看。
她立刻抬手摁着胸口,“滚开。”
那个雇佣兵看着她白皙脖颈上清晰密布的痕迹,和连浴袍都包裹不住的凹凸曲线,啧了一下。
“这么骚,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狠了的,怎么?别人能玩,老子不能玩?放心,我给钱的。”
他说着,将手里的枪背到身后,一把打横将人抱起,冲着不远处的同伴大喊,
“杰克,替我看着点儿,明天还你一个岗。”
那边的雇佣兵坏笑着冲这边吹口哨。
女人的力气和五大三粗的雇佣兵自然是没得比,尽管竭力挣扎,但是她那一点点力道,对于男人来说,跟调情差不多。
“放开我,臭老鼠……”韩英娜哭着大喊,但是一只手还死死掐着胸前的浴袍领子。
突地,眼角扫过一抹高大的黑,从拐角处的楼梯上下来,手里还端着两个空盘子,千年不变的凌冽气场。
“喂——”
她突然发现,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昨天,他说他叫什么?忘了。
凌刀沙场沉浮,耳力如同猛兽 ,早在出门的瞬间,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是那个不安分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