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大晚上的好不容易哄老婆睡着挤了点时间出来,不是听他们互相放屁的。
男人戾眼微抬,无需多言,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旁边的人会意。
扎万干咳两声,话风急转,指了指对面一个黑瘦精干的年轻人道,
“诺塔,你来跟将军汇报一下,你那边的情况。”
叫诺塔的黑瘦男人点了点头,看向巴律,“将军,不久前,我们司令收到一份神秘请柬,他去赴约后,有人出了每批货三千万美金的天价,说只要走通一批货,他就能拿到钱。
河道的巡航是我在负责,司令单独找了我,让我放水,拿到的钱,他每次给我十万美金。可是对方从我们这边过去,却没办法通过联防军的布防区,司令为了赚钱丧心病狂,让我带兵去打联防军。
联防军哪儿有那么好打的,他这是让兄弟们白白去送死,我儿子才三个月,老婆在村里生的孩子,差点丢了一条命,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,我死了,他们怎么办?
与其为了给他赚钱被逼死,我宁可同政府合作,将功折罪。”
诺塔说完,看了看上面的男人,见他面色无常,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,又看向扎万。
扎万又指了他旁边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年,“查吞,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接下来的十来分钟,对面坐着的四个男人各自将自己的动机和情况说了,上面坐着的人依旧抽着烟,没什么反应。
“将军,您看……”
巴律这才掀眸,将手中烟头摁灭,开门见山,
“老子这里不是废物回收站,想搏条生路,就得拿出本事来来,证明自己配活着。
造反会吧?三天,有命造反拿到兵权的,才有资格跟老子谈合作,丢了命或者没那个胆子的,该进棺材进棺材,该挨枪子儿挨枪子儿,别他妈在老子跟前瞎叫唤。”
几人相互看了一眼,随后面色凝重,没人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