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抬头,看着丈夫,“老公,这些人都是为了赚钱才游行的吗?”
男人扯唇淡笑,点了点头,“那些学生和工人什么的其实不是,他们是真的有诉求,我们也会听一听,大概给点 不痛不痒的好处,没两天就走了,剩下的那些,都是找不到工作,没活干的,一天挣几千缅币总比一分不挣的好。
为首的那几个,我从十几岁来仰光就见他们在游行,每次都有他们,甚至有时候把家里的老太太,孙子什么的都叫过来,我有一次好奇,问他们横幅上写的什么,他只是念口号,连上面的字都不认识。
有次我给了他一百美元,让他拿写了夜店宣传广告的横幅举着,他也拿了钱高高兴兴走了,还给我行礼,说我是大善人。”
本来很严肃的事情,被他痞里痞气的话瞬间逗地南溪抿唇笑了起来,抬手打他,
“你怎么这么坏啊,又坏又混的。”
男人伸手将她摁进胸膛,咬着她的耳朵,“这算什么,我有多坏你不是最深有感触?”
他将那个“深”字咬的格外重。
“混蛋。”南溪掐他的后腰,掐不动又掀起他军装衬衣去抠他的肉,但是没有从他怀里出来,下巴搭在男人肩头,
“老公,治乱要如快刀斩麻,施恩要如春雨润物,你现在是个政客,不能用军人的强硬手段解决问题,枪口是要向着敌人的,不能向着普通老百姓。
而且,现在看来以前用过的那些手段,治标不治本,不是么?”
男人胸腔随着呼吸有力的起伏,共鸣声分外性感 ,“那你觉得什么方法有效?宝贝儿?”
南溪想了想,“工程啊,大型的市政工程,比如修路搭桥建工厂什么的,这些项目从开始到修建到建成的维护和运营,都需要大量的人工,能解决大量闲散劳动力,那些人有活干,有钱赚,有安稳日子过,谁会想着作奸犯科,游行示威?对当局者感激都来不及呢。
昂素的父亲,当年不就是这样积累的口碑?名利,钱财,权力,全都有了。
而且市政工程可是为人民谋福利,功在当代,立在千秋。”
巴律听完妻子的慷慨陈词,笑了笑,捏着她的脸蛋,“你们华国的女人,都这么厉害的吗?张口闭口政治权谋,家国天下,你这样,宋猜说他老婆也这样,我总算知道,为什么华国能在短短的几十年内取得这么大的成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