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让我评估出现在的这种纵容对于我来说沉没成本太高,我不介意用一点立竿见影的手段。”
南溪搭在门把上的手陡然一缩,她依旧没有说话,但是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了一把。
南肃之从来都叫她鸾鸾。
南肃之从来都不会跟她这么说话。
对面的男人见她脸色白了下来,深吸一口气,声音柔和几分,“天还早,再睡一会儿,我让人给你备早餐。”
南溪最后抬眼看了看他的背影。
南肃之的左手臂受过伤,他向来走路只微微摆动右臂,这是很少有人能注意到的小细节,但是作为妹妹,她却很清楚。
可是眼前的男人,他走路挺拔俊逸,双臂自然前后摆动,和南肃之的行为习惯完全相悖。
南溪咬了咬唇,“查牧——”
她突地叫了一句。
前面的人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她,黑眸深如古井,看不到尽头。
“你还是我哥吗?”她问。
查牧笑了笑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