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受了惊吓,又舟车劳顿,加上从气候温暖的东南亚一下子来到四季分明的京市,有点不适应,病倒了。
南肃之第二天一早让人去敲门,里面的卧室没人应声,吓了一跳,叫了护士来将门打开,才发现她在发烧。
躺在床上的男人恨不得将达迈身上盯出一个洞来。
“先生,对不起,是我的疏忽,没有照顾好大小姐。”达迈连头都不敢抬。
南肃之最终没有发火,“去找个手艺好的厨子过来,给鸾鸾做饭。”
南溪烧的糊里糊涂,嘴里不断念叨着,“巴小律,我要喝水……”
“巴小律,我难受……”
“巴小律,我怎么浑身疼……”
南肃之让人将自己的病床推到了她的身边,听着她一遍一遍的叫那个男人,胸中钝痛如万潮奔涌,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。
鸾鸾,你是我的,那个男人,非死不可。
他的双腿受伤最严重,直到现在还不能动,手臂上的炸弹碎片被取了出来,可以小范围的活动。
男人吃力伸手,浑身都沁出了冷汗,才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自己掌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