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用越野在晚霞映照下的仰光主街区疾驰,车上懒散靠着的男人声音低沉,
“不去,老子今天刚回仰光,家里一大堆事呢,没空跟你们一帮老光棍喝酒吹牛。”
那边的几个营长嘲笑他“妻管严”。
男人挑眉,“你们懂个屁,有老婆管才叫幸福,谁他妈跟你们似的,喝死在外面都没人惦念一句。”
挂了电话,前面开车的伏猜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,
“律哥,我不想升官,能不能还去别墅当保镖?”
男人拧眉,“你脑子有病?当官都不当。”
“当个营长一个月才能多拿几个子儿?当保镖溪姐可是另外给我付四千美金的薪水呢,我是没念过书,可账我还是能算来的。”
巴律掀眸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小子掉钱眼儿里了?老子让你干个活儿还敢拿我老婆的薪水。”
“是溪姐说的,人家可比你大方多了。”伏猜嘟囔一句。
“就他妈数你最鸡贼,彪子和波哈干个活,连半个心眼子都生不出来,你他妈看两天家,还得多拿我老婆一份钱,你要不干脆晚上再去牛郎店兼个职算了。”
“我要长了你这么张讨女人欢心的脸,早去了。”
“妈的,滚。”巴律被这个狗东西气的想揍人。
他以前特别看不上靠脸吃饭的男人,觉得跟那些“鸭子”没区别。
可是自从有了南小溪后,突然庆幸自己长的还算顺眼,最起码能让南小溪满意,那个小东西哭哭唧唧不要了的时候,自己只要把她的手拿上贴在腹肌上,再骚里骚气叫两声“姐姐”,指定能把她迷的点头再来一次。
可是这话被别人提起来,心里就莫名火大,总觉得自己是靠脸才留下的南小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