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律依旧云淡风轻在抽烟,宋猜淡定喝着咖啡。
飒勋的脸更黑了,朝着这边看了过来,抿了抿唇,“知道了,阿爸。”
“阿勋,我现在在内比都正是要用钱的时候,那两个工厂,是我们家的钱袋子,现在被炸了,短时间内没办法再盈利,你去你舅舅那里,让他们想想办法。”
飒昆的声音透着淡淡疲惫。
“阿爸,舅舅是商人,亏本的买卖,他不会干。您这边的权利没拿到手,他那边是不会做这种风险对半的投资。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,“知道了,那我去找一下内比都联合发展银行的南先生,你到时候跟他的人接触一下,实在不行,就把工厂的地皮抵押了,钱必须尽快拿到手。”
“阿爸,南振国是华国人,而且他那个人,太邪性,您最好留个心眼。”
听到他们说南振国,巴律混不吝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异光。
“正因为他是华国人,而这里是缅甸,到时候只要老子大权在握,还不是想让他犯什么罪就犯什么罪?”
“知道了,阿爸,我这就去办。”飒勋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。
“对了,你尽快把阿云留学的事办了,过一个多月就要大选了,留在这边不安全,还有,吴猛家的那个崽子,先留着,老子要等最后了再用。”
“好的,阿爸。”飒勋周身是抑制不住的冷意,但语气中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波动。
挂了电话,飒勋抬眼看向巴律,“是你的人炸了我家的工厂?”
巴律坏笑,“不好意思,这不是不知道你们家老头的心窝子在哪儿长着呢嘛,老子又没学过医,多捅几刀子求个保险,再说了,要不是老子,这些厂子到最后也未必是你的,心疼个什么劲儿?”
“你他妈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?哪里是军人,简直就是土匪。”飒勋后槽牙紧咬,紧握成拳的骨节泛着冷白。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只需要记住一条,以后,见了老子,夹着尾巴做人就成。”
巴律将手中夹着的烟放进了嘴里,黑眸邪笑,朝他淡淡吐了几个烟圈,那态度,是自骨子里透出的嚣张跋扈。
“龙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