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我现在过来。”
挂了电话,巴律一个大转弯,拐上了去市中心的路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南溪拧眉问。
“会所来了个男人,要带走茵茵,说是她老公。”
南溪润眸流转,“过去看看。”
……
巴律和南溪刚走到会所门口,就看见了里面整齐列队站着的两队卫兵。现在不是营业时间,会所大厅里面没有客人,只在上面的单人沙发上,坐着一个男人,手里夹着烟,气场不俗,他的对面,是坐在轮椅上的拿突,还有哭哭啼啼的茵茵。
南溪看了巴律一眼,男人揉了揉她脑袋,牵着她的小手往里走,
巴律的气场过于强大,身材又颀长挺拔,里面的人齐齐朝着这边看了过来,他抿着唇,面无表情,姿态嚣张邪佞,大马金刀坐到了主位上,一手搂着南溪的腰,一手勾着她的手指把玩,全程没有掀眼皮去看旁边黑着脸的男人。
“你就是这里的老板?”旁边的那人先开了口。
巴律依旧没说话,松开南溪的手,摸了支烟出来,身后有眼色的小弟上前递了火过来,清白烟雾缓缓升起,模糊了他俊朗的轮廓,黑眸眯着,半晌,才淡淡开口,“有事?”
飒勋是仰光权贵阶层出了名的公子哥儿,为人高调冷情,因为他老子身居高位且手里握有实权,向来眼高于顶,谁都不放在眼里,从小到大,第一次见到比他还嚣张跋扈的,不由的面色冷了冷,
“我老婆跟家里闹脾气跑了,藏你这儿了,你的人不放人,是不是给个说法?”
巴律嘴角扯出一抹冷到极致的讽笑,“妈的,你老婆跑了跟老子这儿要说法?”他冷眼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茵茵,又是一抹冷笑,“连老婆都拢不住,算什么男人。”
他的态度说不上来的散漫轻视,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南溪的头发,南溪被他弄毛了,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拽了回来,瞪了他一眼。
巴律这才转过头来,抬了抬下巴,“你老婆他妈谁啊?”
飒勋已经快要被气炸了,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急促呼吸调整几秒,
“茵茵,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吗?”
刚才他要将人带走,那个轮椅上的男人死活不放人,说人是老板安排进来的,必须等老板来了发话才行,茵茵也躲在那人身后不出来,他这才耐着性子耗了这么长时间,现在,这个人来了,他也不想再多做停留,抬手,朝着茵茵的方向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