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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鹏一愣,“是,是的。”
“你没受伤吧?对不起,他脾气不好,但是绝对不会恶意伤人的,你的医疗费用我——”
“南溪小姐——”薛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薄怒,“你就这么笃定,我打不过他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南溪摁了摁太阳穴。
“我没事,南溪,解约的事,你跟公司沟通吧,再见。”薛鹏说完,顿了好几秒,
“我的电话,能不能别删?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是雇主,而是朋友,可以吗?”
南溪抿了抿唇,“好,好的。”
“那么,再见,南溪。”他最后两个字,咬的很轻,轻到,让人觉得似乎有什么未尽的话,但最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。
巴律提着她的行李箱上来时,黑着一张脸,站在门口看着她,
“那个保镖,前几天一直住你楼下?”
“不然呢?我还能让他住我隔壁?”南溪故意怼他。
“你怎么不干脆让他住你房间?”巴律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。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她掀开毯子,光着脚朝浴室走,懒得搭理他。
“南小溪。”男人咬牙切齿,“你是不是想气死我?”
他两步上去,将人拽住摁进怀里,“你让他进你卧室试试,我不捏死他。”
南溪白了他一眼,“讨厌鬼,把我沐浴露和洗护用品拿进来,还有那件白色的睡衣。”
男人原地吐了几口浊气,任劳任怨去翻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