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,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。
“身上的伤,疼不疼?”男人生硬重复一句。
她瘪着嘴,眼泪要掉不掉的,点了点头。
“活该,把老子的话当放屁,自己找罪受。”他又烦又燥,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,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,更燥了,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。
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,抿唇低着头,没吭声。
车子猛地一个刹车,南溪差点飞了出去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,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。
巴律黑眸眯着,似是想到了什么,按下耳机,“拿突,货可能不在夜总会,那两个人的死,很可能跟货没关系。”
“那怎么搞?”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,“那么大一批货,还能凭空飞了不成?”
“那个老妖婆死了没?”
“死了,都他妈打成筛子了,你说让她死,彪子能让她活?”
巴律有点后悔,应该留口气的,问完再杀。
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,现在那批货找不到,就是定时炸弹,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,一旦被分销出去,猛哥就危险了。
男人挠了挠头,仰面,点上支烟,重新整理思路。
南溪不敢打搅他,一声不吭坐着,可是她太饿了,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,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。
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。
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。
“饿了?”巴律没睁眼,懒懒问了一句。
“再坚持一会,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。”
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,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,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,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。
“不要,我不要吃海鲜,吃点别的吧。”她连忙拒绝。
“娇气。”
“我哪有?被弄过来的时候,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,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,我都快被熏晕了,哪里还能吃的下去?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