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虚子仍旧悬着一颗心,“天衣无缝,却忽略了它本身,便是有缝隙的。”他说的是四肢与头通过的位置。
凌虚子安抚他,“师弟且放心吧,你当我借安道那只海东青的用意是什么,破带着真龙之气的护坛法式,只有一个法子,只要道一收到消息,他们便破不了长安城的阵。”
清虚子还是不放心,“他们进不来,我们也出不去,且长安城外的百姓,又当如何?”
凌虚子:“他们的目的,除了长安之外,最重要的便是寻找两个人,于他们而言,目前这才是最重要的,在找到人之前,他们不会下死手,若鱼死网破,于他们而言,无异于噩梦。”
原来当人质也可反客为主的,听到这里的王操之眨眨眼,他好像学到了点什么。
抱一却是习以为常,这老头子做事从来都一个样。
至此,清虚子这才真的松了口气,“既然师兄这样说了,我暂时便不去管他们。”不过那口气松太早了,他抓住了凌虚子话中漏洞,“但你从前不是说,‘五字部’只寻一人吗?”
凌虚子却是指着一个方向,“你我再不将小潼那个娃娃治好,守在明德门前的小子能安心?”
清虚子一梗:“......”
王玄之确实忧心不已,但并非是忧心小潼,有凌虚子与自家祖父,他相信小潼痊愈是迟早的事,他担心的是城外的‘五字部’,此番来的只有八人,但据钱小羊一族传回来的消息,有一支人马潜藏在京城几十里外的地方,且城内有不少人混了进来。
但这些人数加起来,也不足以弥补道一之前说的,关于‘五字部’的人数,且‘五字部’捉了人去挖采矿石,焉知不会有人加入了军营当中。
若是以此来计算,这些人的数量根不够,身为‘五字部’的首领,已然来到长安,那些未曾一起跟来的人,他们又去了何处?
还有一直追踪他们的道一,是否与他们见着了面,平安与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