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姐,莫说得这么严重,打不过,我就不信连逃都逃不了。”两人的功力,以黑为主,一隐身,连亿级玄功的东皇太一都瞧不见,又有何惧呢?
“话不能说得太满,咱走着瞧吧!谨慎小心些便是。”
“是!静姐。”
披风一抖,桶碗盘碟顷刻化为乌有,系好披风,四眼肥妹跟李静继续往东飘行。
一路上,两人皆是低空飞掠,既要观察尸骸的多寡,还要留意三角嘴怪物的粪便。若是不经意间追过了头,再想返程,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而是亿亿万里遭罪的来回折腾。
太空底的颜色,永远都是幽黑,没有星空,没有月亮和太阳,而且头顶上的那个白光层,起码要纵飞数百万年,才有可能接触到那层白光下沿。
虚空之广袤,实非常人可以想象,虚空之荒凉,能将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刹那间逼疯。这种阴凉冷风,并非是人类呼吸的有氧空气,而是地表滋生的无色无味臭沼气。远离苍穹十余亿年的这一头,能将功力低于五千级的人,殒命于无声无息之中,救无可救,亦不知如何救。
越是往前,空间越是寂静,所谓的风声,听在耳中,不是生机盎然气息,而是带给人一种莫可名状的不安和惶恐。偶尔见到的尸骸,不会腐臭,也不会生蛆虫,而是一具具没了水份的干尸,像木乃伊,像咱嘴中吃的葡萄干,准确一点来说,像柿饼。
这里,真是一方与天地同寿的殡葬宝地。
时光在流逝,黑影在飞掠。一丰腴一纤巧,信念执着,坚定不移地往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