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清不感兴趣,挑明来说就是不相信。只奇怪地寻问忙忙碌碌在锅中翻炒的玉月:什么是炒菜?为何这样一炒就香喷喷?
谈话间,桌子上已经摆放着鱼头汤,煎鱼肉,蒸腊肉,以及三碟不同样式的青菜。
悄无声息坐回桌子旁的赵萱萱,用灼热的手掌融化开结坨块的血液,放在桌子上说:“这三筒龙血,每人一筒。别怕,就算喝死了,我也能救活你们。”
雪兰玉月柔胰嫩白小手,一人握住一针筒,仰脖子咕咚咕咚就往下喝。
知道萓妹虽然话多,但她厌恶犹豫不决的人。
况且赵马两人已喝过,怎么会死人?
一个针筒成人手臂粗细,量大,这是不用再吃饭的意思了。虽然腥味呛鼻,但雪兰玉月喝得甚是欢心。
一个人的梦想,不知不觉之中,突然就出现在眼前。再腥膻,亦捏鼻坚持。
此时的南面沼泽地,悄悄安装了九个硕大的自动取烟机:有人脸识别,指纹按钮,银币交易,三个功能键。赵萱萱近日带回来的四千斤雪茄烟,以及前段时间的五千斤罂粟粉,全装在自动售卖机里面。
计算下来,供应一年无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