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自己并不是被这片土地遗忘的人,瞬时精神抖擞,挽袖撸裤,割草……
茫茫戈壁滩,热风吹糙脸庞。
两个男人,用担架抬着一人,瞧担架上人的模样,病恹恹仿如骷髅。
黄泥石砾,土干地裂,这一片土地,炎热少荫,连身后跟着的马匹亦遭了不少罪,再无当日膘肥体形。
正午,三人一马在背风处撑起帐篷,调羹煮水;此时的赵紫龙与马弨,眼窝深陷,没了昔日俊伟豪气,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哀愁阴郁。
空中悬浮的赵萱萱幻入帐篷后面凹坑土丘,以携带的一捆马草遮挡热阳,静悄倾听。
“大哥,静姐拒绝进食,眼见是不能活了,咋办啊?”这是马弨在说话。
然后传来锅碗瓢盆的叮当声。
“唉!”
“大哥你别唉呀!小萱妹前几天送来粮食物杂,到月尾还遥遥无期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