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的时候,两人都喝醉了,华章要回家,那友人要留宿。
他分明看着华章上了马车的,怎么会去了隔壁的院子呢?
至于那友人,确实是在自己点的房间里。可房间里不应该是小妓子吗?怎么变成罗家二夫郎了?
至于罗铭儿是怎么进来的,老鸨就更不清楚了。
“呀!你们看!那女的是不是七窍流血了?!不会出人命吧?!”
惊呼声响起后,也不管好不好意思了,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女子脸上。
胆小的妓子已经被吓哭了,胆大的老鸨也想哭。
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!
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去找大夫!”老鸨怒吼出声。
今天要是在他这清风院里出了人命,影响了生意,他要被他主子生吞活剥了!
清风院是有请大夫长期待在楼里的,因此大夫来得很快。
热心的客人急急忙忙拖着大夫往里走,其实她是想近距离看热闹。
只见大夫上前想分开两人,但两人如胶似漆,分不开。
还好大夫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了,熟练的拿出银针,在罗家二夫郎的某个地方一扎,两人立马就分开了。
旁边的客人倒是挺惊讶的,她混迹风月场多年,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呢!
老鸨不关心其他的,就担心她们在他楼里出什么事。
他紧紧地抓住大夫的袖口,焦急地问道:“怎么样?她们没有生命危险吧?”
大夫经历得多了,平淡地说道:“没有生命危险,但两人都废了,用药过猛。特别是那男的,以后生育无望了。”
老鸨顿时觉得晴天霹雳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华章的那友人家世也不低!更何况还有罗家!
她们要是来找麻烦的话,就算清风院有主子坐镇,也得费一番功夫解决此事了。
看着老鸨那恐惧绝望的表情,一个客人不厚道的笑了。然后不怀好意地提醒道:“对了,隔壁还有一男一女呢?不知道需不需要找大夫看看。”
老鸨霎那间浑身一颤,他怎么把隔壁的事给忘了!
不过两人看起来都是清醒的,不用看大夫吧?况且还有华章在,他不敢过去打扰。
小主,
纠结不已的老鸨眼巴巴的望向了魏柏宏。
魏柏宏看热闹看得高兴,朝老鸨点点头,带头往隔壁走。
老鸨领着大夫赶紧跟上,其他客人和妓子也寸步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