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转身指着何夫郎就开始骂。
“我看你是疯了!这事想都不要想!你好好躺着养病吧,以后,皎皎的事,你不用管了。”
这是何将军第一次骂何夫郎,何夫郎泪眼朦胧,既惊讶又愤怒的瞪着何将军。
“何进!你吼我?你还要软禁我?我嫁给你十多年,为你生了两个儿子,如今年老色衰,你就这样对我?
你是不是也跟你爹一样,嫌弃我没有给你家生个女儿!”
何将军头都大了,她什么时候嫌弃何夫郎年老色衰了?什么时候怪他没有生女儿了?这么多年,她一个夫侍都没有纳,还不能说明她对他的爱吗?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这一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,没有一个男子喜欢被指责不讲理。
“我不可理喻?我在你家受了多少委屈,你不知道吗?
你爹嘲讽我是不能生金蛋的野公鸡,你娘逼着我,要我把我亲弟弟给你做小!
这些都罢了!
是我没能生女儿,是我对不起你何家。
可是当年,皎皎还那么小,根本离不开爹爹。
你的好娘,你的好爹非要把他带回京城养,把他养成这样,犯下大错,她们可有替我的皎皎想办法!
小主,
她们怎么对我都行,但谁都不能碰我的孩子!”
何夫郎哭得不能自已,几乎要从床上摔下来。
何将军下意识的去扶,却生生的克制住了。
“你太激动了,先冷静冷静吧。府里没人想害皎皎,再等等,再等一等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何将军狠心不再看何夫郎,转身出了房门。
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,又是一阵头疼。
“公子?公子?您怎么了?”
小竹轻轻推了推呆坐在软榻上的何迢迢,他脸上泪痕已干,双眼的红肿却显示他已经哭过了。
“小竹,你说娘和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