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灵姬问:“糜姐姐因何哭泣耶?”
糜夫人搪塞道:“想起皇叔远在荆州,我在徐州,不得相见,故而落泪。”
徐灵姬道:“姐姐休要瞒我,是不是我家夫君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”
糜夫人一听,脸上一阵慌乱,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徐灵姬又叹了一口气,上前拉住糜夫人的手,和她一同坐下,将唐剑昨夜去步骘府上喝了催情的酒一事告诉糜夫人。
随后道:“阴差阳错,皆是这酒惹得祸。”
“只是害了姐姐清白。”
“我知姐姐个性刚烈,生怕你想不开,故而一早便来探望。”
糜夫人听着,眼泪便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!
“事已至此,如之奈何?”
徐灵姬又道:“若姐姐担心名节受损,我便将事情真相告知夫君,让他写信给刘皇叔,使皇叔与姐姐退婚,姐姐便可名正言顺嫁入府中,如此可好?”
糜夫人连忙摇头,道:“不!我是皇叔的人,纵然千辛万苦,只要皇叔不弃,我始终要回到皇叔身边去的。”
徐灵姬听后,叹气道:“也罢,既然姐姐心中只有皇叔,那我也不强求了。”
“此事阴差阳错,皆是巧合所至,还望姐姐心中不要有负担。”
糜夫人点了点头,道:
“建明将军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,实为君子也,此次亦是酒乱情志,非将军之本意,妾自知之。”
“我对他只有感激,并无怨恨。”
“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,不便久留,待腿伤好后,我当早归荆州,侍奉皇叔左右,只盼皇叔不弃。”
徐灵姬也点头道:
“姐姐能看开便好,还请姐姐安心养伤,勿做它想,等伤一好,我便差人送姐姐去荆州与皇叔团聚,如此可好?”
经过徐灵姬的心理疏导,糜夫人心情已经舒缓了许多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确认糜夫人不会寻短见之后,徐灵姬便告辞了糜夫人,又去看了陆小草母女,老夫人的病也好了许多。
随后,这位勤劳的太守夫人才离开了郡府,取了金银。乘坐马车,去往酒楼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唐剑今天的工作,是让马云禄开始出兵,开始去往江东战场。
她的任务是率领三千人作为机动,袭扰、打击吕蒙的运粮队、以及在必要时驰援魏延。
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。
马云禄穿着铠甲,来到郡府唐剑的办公大厅。
孙尚香也想来和唐剑讨个官做,于是几乎和马云禄一起来到大厅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