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皇后娘娘,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,携众官员诚惶诚恐,请求觐见。”
太监话语中透着庄重,锦衣卫的身影在光影交错的宫殿前显得尤为肃穆。
“宣他们。”
“卑职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,率属下恭祝陛下,皇后娘娘圣安。”
骆思恭领头,一行人身着华美飞鱼服,虔诚跪拜,静待回音。
空间突然间安静下来,他们每个人额间细汗逐渐渗出,骆思恭的坚持似已至极限。
终于,声音响起:“锦衣卫,如今,尚能饭否?”
“能。”
骆思恭的回答简短有力。
“哦?如此,便让骆指挥使体验一番诏狱的寒意,审一审其忠诚。”
朱由校的语气中带着玩味。
两名西厂侍卫闻令即动,迅速制服骆思恭,场面陡然紧张。
“陛下,,微臣实乃无辜,不明缘由便遭此横祸?”
骆思恭的惊愕溢于言表,锦衣卫多年受制于东厂,正欲翻身之际,却陷入这莫名旋涡。
“陛下,皇后娘娘!”
其他官员也是面露惊恐,心中暗自揣测,陛下昏迷数日,醒转便对锦衣卫出手,这是何意?
“厂臣,锦衣卫是什么?”
朱由校看似不经意地询问。
雨化田从容应答:“锦衣卫,陛下亲兵,执掌侦察、监视之职,握有生杀予夺之权,乃是皇权的延伸。”
“骆思恭,你可还记得初入锦衣时的誓言?竟还有脸喊冤?”
骆思恭被拖走时,那句“忘了初心”如同针扎,他原想借文官之力抗衡东厂,却不料背离了身为皇室亲兵的本分。
朱由校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锦衣卫高层,声音冷峻:
“锦衣卫,今后还能堪当大用吗?”
“能!”
众人齐声,掷地有声。
“好,过往种种,朕不追究,但自此以后,若再有人违背初衷,株连九族,绝不宽恕。”
朱由校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许显纯,你暂代指挥,掌管锦衣卫事宜,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