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羽稍微矜持一些,但是也满脸悦色的捋着胡子。额,这家伙的胡子最近又长了啊!这哪像一个二十多岁的人?简直就是个大叔嘛!

“对了,大兄。昨夜俺便想找你的,可你不在房里。”

“哦,益德,找我何事啊?”

张飞朝关羽示意道:“云长,你说吧!”

关羽开口娓娓道来:“夏兄,我去过固安县,经玄德徒众的引荐,见到了那固安县令的妻弟。”

“哦?结果如何?”夏仁问道。

“县令那妻弟姓耿,在当地也是一方豪强。他尝了咱的酒之后赞不绝口,只是……”说到此处,关羽言语犹豫起来,似乎是有什么他不方便说的。

“云长,但说无妨。”夏仁示意他别控制,继续。

“那姓耿的说不光要咱手里所有的存货,而且还要咱的配方。”

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夏仁问。

“我自然是说,这酒坊是夏刺史和公孙伯圭的产业,其余的倒也没有多说。那姓耿的一听,便也不敢多说什么了。”关羽说完,也是哂笑了一下。

好你个关红脸啊,貌似忠厚,内存奸诈呀!居然也会拉大旗扯虎皮了。

夏仁点点头说:“做的好。那见到固安县令了没有啊?”

关羽微微点头:“也见了。那姓耿的引荐的。使了些钱财和宝物,那县令便待我如上宾一般。他还许下今后必定会照付咱们这酒的生意。”

“好,其他几个县,这些天也都去逛逛。若是钱财和宝物不够,便去账上支取。”

夏仁自从有了资金,便已经在涿州城里买了管事的,又让管事的去雇佣了账房,租了铺子,明面上做一些杂货生意。

而实际上,这家铺子是负责为夏仁做贩马和私酒的财务工作。

张飞和关羽讲完了事情,也就各自去了。

夏仁则是骑上了青骓,直奔村子旁新建的马场而去。

这新建的马场是上次贩马赚了钱后,特意修建的,为的就是在马贩运回来之后好放在这里暂时饲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