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了,你别操心了。”
我还在思考着,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,我哥便走了进来,看着躺在床上的我,眉头一皱。
“哥,人抓到了吗?”
“蒋家辉……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有些让我接受不了,虽然这家伙没什么好同情的,但毕竟他还那么年轻,而且按照他昨晚说的,他做的一切都是陈婷在捣鬼,如果警察能把他抓住,那陈婷所作的一切都将浮出水面,而现在,蒋家辉居然死了……?
“我们当时追到轮渡口,就看到蒋家辉跟人在吵架,他看到我们的时候,转头就跳海里了,我们也是刚刚才找到他,不过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。”
“他跟谁在吵架?”
“打鱼的,刚录完口供,说蒋家辉一到码头就往他船上跑,还要他赶紧开船,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这其中绝对没有那么简单。
根据我们警方的推测,他们之间本来应该是有交易的,因为那个点,整个码头就他一艘黑船,大家都心知肚明,说打鱼,船上都没什么像样的渔具,但现在,蒋家辉一死,我们也就只能推测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昨晚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,蒋家辉逃到码头的时候,其实也是事先都准备好逃跑的船,但他可能是被陈婷摆了一道,跟船家的交易终止了,毕竟他刚出狱,他的一切经费都是陈婷给的,所以他们就吵了起来。”
“可能吧,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人家现在什么都说不知道,还很配合我们,要罚,要怎么罚,一句反驳都没有,我们根本没什么证据证明陈婷和他是一伙的,而且那个译名举报电话还是陈婷打的,我们现在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说到这里,我们都陷入了沉默,其实很多事,大家都知道,但警方办案讲究的还是一个证据,没有证据,什么事都办不成。
“行了,你也别多想了,腿怎么样?你还真勇啊,真扎自己,这后天的婚礼还怎么办下去。”
“看着吓人,其实没扎多深,刚才那么乌漆嘛黑的,他能看到些什么,吊个针,消消炎就好了。”
“你说的倒轻巧,现在小姨和姨父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吧。”
“就我们几个知道,还是那句话,这件事能不让人知道就不让人知道,我怕影响到妍妍。”
“人言可畏啊,我明白,行了你先休息着,我还有事要办,先走了,有事电话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