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逸飞不由好奇起来。
“后面的事情您能告诉我一些吗?我对我外公当年做的事情也很好奇。”陈逸飞立刻求教。
“你外公有种啊。”老大爷望了望那门外的雨:“那时候我是你外公的老师,也是平川书院的院长,那书院里现在还挂着我的画像。”
“可云鹤真人不是说我外公是教书先生吗?”
“你真是白玉湖张家的小子?怎么天生不带个脑子?”老大爷疑惑的问道:“人在做老师之前就不是个学生吗?”
陈逸飞一窘,自己有些专注了,一时间没有细想就问了出来。
“您继续您继续。”
“你外公烧了那祖庙之前,可气的居然是没有和我商量。”老大爷一拍桌子:“他和我商量一下,我和他一起去烧,我们两个的名望在那里,镇上的人不会拿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可这拧种一个人大晚上偷偷的去,一把火烧了也就罢了,为什么还要承认,镇民们又不会真的把那些外乡人做什么。”
“我觉得做出这样严重的事情,不应该让无关的人替自己承担,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自己负责。”陈逸飞这时候却说道。
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认那位教书先生就是自己的外公,但是自己不觉得那位先生在这件事上有哪里处理得不好,所以不由辩解了几句。
老大爷闭了一下眼。
“烧祖庙的事情其实我也知道他做的是对的,但是那祖庙是平川镇几百年的根,他一把火就烧了,但终究是大逆不道的行径。”
“小子你说,镇民们让他在迁移过来的新祖庙前认个错应该吗?”
陈逸飞不知道老大爷为什么会这么问,他想了想,毕竟是几百年的祖庙,这可是平川镇人的根,认个错或许是应该的,但是老大爷这么问,莫非是那位教书先生觉得不应该?
他又仔细想了想。
最终他摇了摇头回答道:“他没错,为什么要认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