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备区的副司令应西山,今年已经将近五十岁了,应家在京畿一直都很低调,包括应淑的父亲在内,其实尽量都在避开这些纠纷,不过应西山从西江一带调过来的时候,注定是避不开的。
权衡利弊之下,他和应家做了一个切割,本身是倾向于和江沈合作的,但是应家却保持中立,堂弟应东升对此表示不理解,在他看来,应西山的所作所为,本身就是一种对最高政的挑衅。
应西山和应东升兄弟两人,关起门来大概聊了两个多小时,最终应东升无奈只能妥协。
应东升是军情部门的人,是个调查科的主任,他的女儿应淑和唐婧晚一样都在青城医科大学读书,学医这条路,是应东升给女儿安排的,他是不希望女儿也掺和进这些斗争当中的。
在军情部门工作期间,应东升无数次给最高政递出一些情报,目的就是为了赢得最高政的信任,应家上下合共十多口人,一旦应西山的选择,失败了,那么他们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这个道理,应家人都明白,但依旧有些不安,别看应西山坐着的可是京畿武备区副司令的位置,但是他这个座位,其实更容易被架上。
譬如现在,办公室里面坐着的,都是拎出来在京畿都能引起轩然大波的人物。
不过这些政客的拖泥带水,畏首畏尾,也让应西山感觉头疼。
关一飞敲了敲椅子把手,沉声说道:
“现在陈选已经在调动队伍了,就算是我们不主动兵谏的话,他迟早也会找个理由对我们动手的,在大是大非上,咱们就谁都不说谁了,陈选掌权之后,我们的利益空间不断被压缩,以后未必都能保证人身自由了,你们还在等什么?”
屋内众人,分别是安保总署二把手,防爆总局一把手,和不少已经退休的老一辈掌权人,即便他们退休了,在原本所属的部门,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。
他们如果要动起来的话,起码能凑齐差不多八千多人,在京畿掀起一场动荡来,算上椅子后面坐着的应西山的话,一万五千多人的兵力,完全可以和卫戍部队掰掰手腕了。
一个长眉穿着宽松西装的老人,闻言开口说道:
“江沈那边,如果可以抽出手支援的话,那我保证防暴局会先动起来!”
他身边坐着的唐装老人点了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