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苍雾彻底愣住了。

这是什么情况？

那还是瑶姬，她的妹妹吗？

只见瑶姬身上的黑色烟雾，相较朝苍大阳的要浓厚的多，仿佛快化为液体滴落下来了。

朝苍大阳很快便被打得没了气，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，只是嗓子中一直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声。

瑶姬此刻也停下了手，呼吸急促，胸口起伏不定。

只差最后一击了。

但她……有点下不去手。

不过也只是停滞短短一瞬，瑶姬很快就再次因差点失去哥哥的仇恨，落下了拳头。

可拳头还没落下，便只听噗嗤一声。

一把短刀刺入了朝苍大阳的胸口。

瑶姬抬头一看，哥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。

“这种事，我来就好，女孩子身上最好不要沾血。”

朝苍雾脸色惨白地笑着摸了摸瑶姬的头。

一束光从头顶破碎的洞口洒下，温暖向他们展开了怀抱。

朝苍大阳一死。

自此，长达五年的囚禁结束。

不过五年过去，外面的世界，似乎已经不再是他们记忆中的模样了。

……

浴室中。

朝苍雾仰头淋着浴头喷出的水，从未有哪一天让他感到如此放松过。

“活着……果然感觉比死了好。”

他低声呓语一句，睁开眼看到了身上“琳琅满目”的伤疤。

这些伤疤之中，大多都是新鲜的。

朝苍雾抬起脚底板，甚至看到了无数个小孔。不过都已凝结为疤，不再渗血，也没感到疼痛。

“死而复生么？”

“而且还有翅膀，还会飞……”

“有这个本领，那个家伙难道是神？”

朝苍雾回想起少女背后的两双翅膀，刚才近距离接触之下，感觉并不好受，有些压抑且容易让人精神不振。

“应该不是的……”朝苍雾摔甩了甩头。

有翅膀的话，大多数人的第一想法都是天使，不然就是恶魔。

可恶魔的翅膀不应该是类似蝙蝠的那种吗？

那个少女他可是看清楚了的，是羽毛。

“还有那黑烟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