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
“你刚才说，因为祖皇的后代……”

“没错。我去茶楼里喝茶……偶遇祖皇的玄孙。因为他我去丹会，见到丹会的杨会长。”

“你是炼丹师？”

“准确说，尚未出师。”

“哦。那你有没有听说，上品灵丹是出自谁的手？”

“据说无迹可寻。”

“听谁说。”

“祖皇，我师父。”

“你修炼丹术，师从何人？”

“说了你也不认识。”

“哦。”

老头咧嘴一笑站起来，二话不说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
高扬目送他出门。

对于老头莫名其妙的上门，又莫名其妙的离开。

高扬没有搞懂。

老头的目的是啥，意图是啥？始终他没有说明来意。没有得出结果，并不符合掌控的行事风格……对此，高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此人是听慕城主说，之后他才找上门。

至于老头是不是慕家的家主？是不是跟暗组织有关？高扬心里打了个问号？或许是因为听说了上品，听说自己的回答才找上门。

高扬沉思了一会儿站起，过去将房间门关上。

高扬返回。

任巧儿才说：“此人来历不明却反复的追问，你有没有从他的问话中，判断出他的目的？”

“此人是掌控。”

高扬说了一句才回答：“我猜，他的目的是想从我的回答中找出漏洞。由此判断出我的身份，判断出我们的来历。进而采取进一步的对策。不过，我没有给他留下漏洞。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。我们确实进过皇宫，见过祖皇。赵鸿博确实是祖皇的玄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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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鬼老是你师父……”

“你见过。”

“哪里？”

“去年我们见面不久，我骗吃骗喝，他出面刁难。另一次在城主府，你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
“想起来了，今年在哪里见过？”

“我告诉过你，在南望山脉。”

“咯咯咯，跟你在一起，我变笨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接着任巧儿问：“那我们明天去不去古遗迹？”

“去。”

高扬回答一声说：“我们没做亏心事没有理由不去。明天出门，你和乔惠扮男装出行。”

“好，我去告诉她。”

任巧儿起身。

高扬坐下来思考。

其实，任巧儿问老头的目的，并且提起鬼老，是怕老头没有走远……她担心墙外有耳。

……

第二天，天际出现霞光，高扬他们就悄悄出城。他们偶然出现在锦婳阁，没想到因此赚了二十万块灵石。没想到因此惊动慕城主。没想到惊动掌控。没想到到处都有暗组织。对此，高扬的打算是暂时放弃跟暗组织作对。等有朝一日，再跟暗组织清算……

尤其是，那些站在暗组织背后的人要拒之门外。要给他们好看……要逐步瓦解暗组织。

……

出城三十里是北安江。

太阳初升，他们赶到江边。北安江，江面宽阔，表面上水流平缓，却隐藏着一种奔涌之势。

江岸边漂浮着一条一丈长的木船，船上坐着两个艄公。

高扬他们先到，他不想再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