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已矣听他吧啦吧啦一大堆就是不说重点,手指伸过去掐了他一下。
郭陈吃痛,狂甩手:“你干嘛,躺床上了都这么凶狠!”
陈已矣嘴皮蠕动: 说重点。
郭陈委屈,“我说的是重点啊!”
陈已矣又翻了个白眼,吐出两个字的口型。
郭培。
郭陈挠了挠头,总算想起来了。
“哦,你问他怎么躺床上的是吧?”
陈已矣眨眨眼,表示认可。
“害,他这纯属是业务不熟练!”
“开眼不得要柳枝水么,我们就去找牛眼泪呀,本来都收集好了,直接走就行了,他非得去摸那牛一把。”
“你说,又不是熟牛,而且人家牛正伤心着呢,肯定不喜欢被人摸。这不,就顶了他一下,把肋骨给顶裂了。”
“不过他也真够能忍的,骨头都裂了,硬是一声没吭,还跟着我们去挖土,一铲子一铲子把你们给挖出来的”
“下坑时他动作比谁都快,人救援的都没反应过来他就跳下去了。你是没看到呀,那场面,他硬生生的把车门给拉开了,将你给抱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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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陈说得绘声绘色,陈已矣脑海里想象着郭培救自己的样子,微微抿唇。
心里有一丝丝的悸动,让她有些意料不到,却又丝毫不意外。
好似本就应该如此。
郭陈说着说着,突然骂了一声。
“卧槽,不对劲啊!”
他看了看陈已矣,又抬头看了隔壁病房,又看了看陈已矣,如此反复几遍后。
他弱弱开口:“这一举一动,不由的让我怀疑,我这小老弟沦陷了。”
“妈呀,陈大师!!你怎么能祸害郭培,人家比你小呢!”
“啪!”
郭陈想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有粮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了。
“你小子什么意思?什么叫祸害?”
郭培抱着脑袋,委屈巴巴的开口:“大伯,陈大师克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郭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