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宽巨大的手掌只是那么随意一拨。
陆天明手里的尺剑便不受控制的向一旁歪斜。
双方力量上的差距,不言而喻。
“上次让你跑了,这次可不会了,我很想看看,你在没有别人帮忙的时候,会是个什么水平!”
卓宽的嘴角咧出一个夸张的弧度。
笑起来像要吃人的怪物。
他朝着陆天明的脑袋一掌拍去。
同样也没有使出全力。
他也在试探,只不过不是试探自己与陆天明差距如何,而是想看看他的小宝贝,到底有多玄妙。
灰色马褂瞬间挡在他与陆天明中间。
并且顺势将卓宽的手掌包住。
那种包裹感很窒息。
可卓宽心中却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舒爽。
“就是这个感觉,就是这个感觉!”
卓宽哈哈笑着,探出另一手就要去抓灰色马褂。
可还未碰到呢。
马褂就变成一条条丝线。
从他的指缝中溜走。
并伴随陆天明的后退而后退。
“姓卓的,你多少有点变态了!”
陆天明忍不住吐槽。
他只在瓦子里那些醉酒的客人眼里见过如此放浪的眼神。
但那好歹是男人对女人。
这卓宽面对一条条丝虫也是如此,当真让人有想吐的感觉。
卓宽丝毫不在意陆天明说什么。
他欺身上前,变掌为爪,出手的速度之快,简直匪夷所思。
陆天明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。
在正面应对比自己高出一个大境界的敌人时,他所有的招式都只能预判。
枯黄几乎是后退的同时已经递出。
起手便是攻击下三路的贱中剑。
本来卓宽是想一手虚一手实,缠住灰色马褂的同时给陆天明的脑袋开瓢的。
可冷不丁瞅见一抹寒光快速朝裆下袭来。
他不得不将快到嘴边的鸭子放了。
驻足的同时单手下压。
当啷一声响。
手掌砸在枯黄剑面,宛如金石相撞。
陆天明受不住巨力。
只能顺其自然。
身子随着剑身上的力道倾斜,转瞬在地上打了个滚,这才将将把那股巨力卸去。
“瘸子,你狗日的剑招挺阴险啊!”
卓宽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层冷汗。
由于陆天明那一剑来得突然,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全身都裹着气甲,寻常五重天根本破不了这层防御。
脑海里就只剩下鸟儿差点飞离树干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