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陈秋儿似乎是没有觉察出她的敷衍一般,硬是拉着她。
“云娘,你上次说,只要我和母亲讲道理,她就会帮我,为什么我和她说了这么多次,她还是不听?”
云娘是母亲的座上宾,陈秋儿也对她十分信任。
云娘被她拉住,只能慢住脚步,“大小姐,夫人从前是平虏大将军的女儿,性子比寻常女子放纵些也是正常的,只是她如今有了你,的确应该收敛一些,若是她知道分寸,这次也不会闹出这种事端。”
她说完就又要走。
“我还有些花茶没有调完,不如等我忙完了,再去找夫人帮小姐说说?”
她以为这话能让陈秋儿离开,偏偏陈秋儿却浑然没有眼色,“她本就不该办什么赛马会,这是生怕我的事情传扬的不够厉害吗?这花茶我看不调也罢。”
云娘严重闪过恼恨。
就算兴昌伯能用和妻子冷战的缘由常常来巷子里见她,但他们到底错过了多年,一日也不想分开。
今日趁着这赛马会,才能有时间单独幽会,若是被这大小姐搅和了可就不好了。
她语气就重了起来,“大小姐,你出身好自然不用考虑生计,我却不得不做完活计。”
陈秋儿这才发现她的不悦。
只好讪讪地松开手,“那你忙完了再来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云娘一转身,就翻了个白眼。
这个陈秋儿可真是个蠢笨的,凭她也能当兴昌伯府的大小姐?
自家的女儿分明比她强上百倍。
等到兴昌伯把那个母老虎休了,她一定要赶紧把这个陈秋儿嫁出去,不放在眼前碍眼。
她正畅想着自己和兴昌伯修成正果的场景,就有一个小厮匆忙跑来,给她塞了一张字条,就又跑远了。
云娘左右看看,打开了字条。
原来是换一个帐子幽会。
也许是之前的帐子被征调用在别处,云娘并没有多想。
她合上了字条,匆忙往那帐子赶去。
陈秋儿无所事事,只能又回到宴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