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爷爷，何问。

何沐其实对于爷爷没什么印象，他印象里，哥哥总会因为爷爷感伤。

他跟哥哥关系也...一般，哥哥对他还不错，但他一直以来，都在追求胜利。

心，是什么？

何沐一反常态的，停下了追求力量的步伐，回头看去。

空白的感情，有云无际一开始对他的指点，有李君肃认可他的努力。

可，开头之后，就没了下文。

他只想打败云无际，云无际从一开始的会聊两句，到后面的戏耍自己。

在岭南，他经历了李君肃治下，岭南的安定生活，却一直没来得及上门聊聊。

跟爷爷哥哥，也是如此。

何沐发现了，除了力量，自己还拥有很多。

亲情、友情，唾手可得。

为了力量忽略这些，值得吗？

“小伙子，你比起大侠可差得远咯。”

何沐听着老者怀念的语气，内心做出了决断。

从心出发，本心与剑魂彼此缺一不可。

所以，他回来了，他需要爷爷的手札。

然后，去皇城，见何天赐一面。

“长大了？”回过神的何违，感受着何沐那似曾相识的意境，喃喃开口。

这句话，不知是疑问，还是自问。

回忆里，自己似乎一直很幼稚。

“哥哥，你可以飞升！”

何违有些激动的看着自家大哥。

“我说了，敢为天下后，飞升又如何？”

“我要保护你，还有城内的百姓。”

何问擦拭着天问剑，眼皮子都没抬。

飞升？谁要当劳什子仙人。

他只想保护好眼前的人事物。

“哥哥...”何违无语了。

“别说了，还得找机会给你打天兵。”

“你不飞升，我不用天兵。”

“爱要不要。”

后来，大侠没有飞升，叛逆的弟弟也从不用天兵。

“我保养了很多年，要是书页缺一个角，我把你皮扒了。”回过神的何违扔出一本接近崭新的书籍，转身离开，挥了挥手。

何沐连忙双手接住手札，看着完好如初的书籍，手指轻轻拂过有刻痕的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