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谁?”
“……你相不相信异能力?”纲吉看着还隐身的并没有给他解围的想法的亮彩和狼毒,费力的编了个理由。
“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。”
“那好吧,我不说了。”纲吉这句答应的很利索。
男人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不但好了,还前所未有的轻松,就是……
听着男人肚子咕噜噜的叫,纲吉拿出了包里的食物给男人,都是些面包和饼干,还有一个苹果两个香蕉。
然后纲吉一书包的小零食变成了一书包的包装袋。
吃饭的时候男人也感谢了纲吉的救治,虽然说是感谢,但是男人说话的语气看起来有点想死。
听了男人的背景后纲吉就明白为什么男人看起来不那么想要活着了,赌博的爸,酗酒的妈,失踪的父母和欠债的他。
他自从八岁起就一直被奴役着还父母欠下的债务,现在十多年了债务不但没有还清还越滚越大。
所以说人只要超前消费借高利贷,自己和家人一辈子就完了,不过这对父母比较坑孩子。
纲吉对此深表同情,但是却爱莫能助,他那点买个贵点的游戏都要借雏菊的一部分的零用钱,帮男人还债的话还是做梦比较简单。
但是看着这张年轻有点厌世但是特点很明显的长相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他记忆里的石榴。
就算是陌生人也没办法在听到这样的遭遇后完全不管啊,尤其这人还是世界说的对他格外重要的人。
“阿纲哥,不能投喂野生人类。”雏菊走路悄无声息的,然后突然出现在纲吉身后。
“这顶多叫日行一善,不是投喂啦。”纲吉纠正雏菊的说法:“妈妈呢?”
“修车的来了,妈妈让我来找你。”雏菊从包里掏出来袋鼠吃了一半的青椒给红发男人,然后被纲吉阻止。
纲吉看了眼红发男人,亮彩歪着脑袋想了一会:“阿纲,我们去把那个非法组织给毁了吧。”
比起纠结的纲吉,本质上更加直率和简单的仙子反而更冷酷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