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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文不该来保释李问的,但事实上她却来了,就在隔壁的房间里。
这就是长官说的行为逻辑矛盾的地方。
为什么?
总不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。
被害者在面临极端的威胁时,会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,并形成畸形的依附关系吗?
好可怜!
这得是经过多么无助和恐惧的心理路程,才会产生的错位感情。
作为女人,她深刻地理解、同情阮文,并从内心深处更加的厌恶李问了。
没人性。
“难道......”
何蔚蓝欲言又止。
她在斟酌,到底该用哪个词语才能正确表达自己对李问的鄙夷!
“没错。”
彭文山赞赏地冲何蔚蓝点点头,很欣慰,怎么说对方也是督察,脑子还是够用的。
提点了这么长时间,没白费功夫。
“阮文是假的,来警署保释李问的,并不是画商骆文的未婚妻、知名画家阮文。”
他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她应该是吴秀清假扮的。”
哈~!!!
何蔚蓝一脸懵逼地看着长官,小脸都有点扭曲了。
又猜错了吗?
难道我真的缺心眼?
不行,绝不能表现出来。
我可是督察,这要是让手下知道了,还怎么带队?更不能让长官看出来,太丢印象分了。
Madam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使劲点头。
“彭sir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阮文是知名画家,而李问是造伪钞的,她怎么会保释这种人呢?”
“不过我找不到证据。”
彭文山颔首。
“我也没有证据,我是从一个人的行为逻辑上猜出来的。”
“整个案子里,所有人之中,活着走出尖沙咀酒店的女人只有阮文和吴秀清。”
“阮文是怎么称呼画商骆文的?未婚夫!”
“人家快要结婚了。”
“骆文才是她选定的一生伴侣,他们遭人绑架,未婚夫惨死,事情又涉及到李问,她没有理由、也没有立场来保释他。”
“有足够动机的人只能是吴秀清。”
“蔚蓝。”
“想到这一点以后,我马上又有了一个新的猜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