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sir。”
“刚才你可是答应过我的,只要李问协助警方得到画家的情报就放人,现在李问已经说完了,你想反悔?”
阮文提醒道,但语气不善。
太平绅士罗爵士知道该自己出面了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何sir。”
“审讯室里的情况我们都看到了,李问先生确实在协助警方做事,他的回答没有问题。”
“讲的也很清楚,你该放人了。”
其他三个公司老板纷纷点头。
没错。
既然是已经谈好的条件,当然要履行,总不能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,姓何的敢说话不算数。
何伟泽有些为难。
太平绅士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。
人家的主要职能就是巡视惩教院所、羁留中心或其他院所,以确保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公平的对待。
也要确保个别人的投诉受到公平和透明的处理。
“不行。”
何蔚蓝断然拒绝道:“李问没有交代完问题,他......”
何伟泽摆了摆手,示意女儿闭嘴。
他想了想,沉声道:“事关重大,我要向指挥官汇报。”
警司办公室。
何家父女两人带着资料敲响了房门。
“进来。”
咔嚓。
房门打开。
“彭sir。”何伟泽笑着问好。
彭欣建抬头,笑呵呵地朝他招了招手,“阿泽,坐,蔚蓝也来了呀,有事吗?”
“sir。”
何蔚蓝敬礼,把资料放在桌子上。
何伟泽先是递烟,又帮着长官点燃。
两人吞云吐雾,听着何蔚蓝介绍情况,她已经打好了腹稿,这会说话详略得当,很快就说完了。
彭欣建有些意外。
竟然牵扯到了袁浩云?
这家伙在新界北待的很不顺心,长官整天给他穿小鞋,穿的人都麻了,脾气也磨平了不少。
人也变得懂事了。
近两年从来没惹过麻烦,没想到这次却是麻烦找到了他的头上。
“老何。”
“你的看法呢?”
彭欣建没看资料,而是直接询问手下的意见。
何伟泽眯着眼,深深地吸了口烟。
“彭sir。”
“我觉得李问在撒谎。”
李问的话,除了画像以外,确实没有问题。
他把画家是怎么制造伪钞的,从找原材料到研制、再到贩卖的整个过程说的很清楚。
这不像编的,就算编也编不了这么完整。
但何伟泽还是觉得对方在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