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标说:“大祭祀英明睿智,任何都瞒不您。我的目的是,东觉手握百万之众,成天神神秘秘,不知所为,义父,您不得不防。”
杜良这辈子最忌讳的就害怕别人看透自己的心里,这黄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,揣摩自己,确实该死,杜良说:“以你何为?”
黄标感觉杜良心动,就说:“把东觉调离抚仙,我这个民部尚书让给他.......”
“贼心不死,你会什么?”
“这东觉也没有亲拿一砖一瓦,有得力干将,坐镇指挥,我也可以,绝对不离叛仙龙城。”
杜良被黄标的话气乐了,干笑几声说:“粮食你都种不出来,还建造宫殿楼宇?痴人说梦吧?滚一边去。”
黄标见杜良真生气了,转身走了几步,又转身对杜良说:“德高父子,不得不除!”
亲卫卢祁看杜良给自己使眼色,就过来拉着黄标,半推半攘的把黄标送出门外。
黄标走后,杜良反复的想着刚才黄标的话,绝对不是空穴来风。
东觉是万分谨慎之人,这德高粗中有细,自离开府邸,从未来滇海露面,自己派人去抚仙和海晏打探都没有他的消息,当初醉酒,东觉要人,就知道是其计谋,但自己推脱不了,无奈答应,后来德高销声匿迹,这事就忘记了,不曾想德高的父亲是勤里近邻。并且,黄标这消息有可能来自逍遥宫,这说明艾扎僵而不死,对自己极为不满,但有不敢动作,借黄昏来敲打自己?
杜良想分封的热情过去了,也应该敲打一下这些将帅官吏了,不能到处乱说,这滇海还是自己说了算,要让整个滇海都姓杜。
想罢,杜良对
杜良把亲卫崔庆书和窦搓靖交代内室,安排两人说:“......要做的干净.......”
初冬的小麦溪的黑夜,寂静无声,野鸟和虫鸣也销声匿迹,只有德存在门前的小溪低吟着。
凤凰王朝出来两道人影,各有数十人,一身夜行衣,手持利刃,两队同时到了德善存门外的竹林,领头人正是崔庆书和窦搓靖。
崔庆书低声对窦搓靖说崔庆书高的爹,一个老头,东西多了分给兄弟我一点,干净点,做完直接回王廷。”
崔庆书没应答,挥手,自己的分队继续向茶佟家进发,他们没走正南的土路,害怕惊动勤里,绕道数里潜夜而行。
崔庆书边走边对属下说:“那女子给老子留下,老倌杀了。”
身边的兵士蠡虚禾打趣说:“你家嫂夫人是个醋坛子,不如让兄弟们解馋。”
“以后还有更好的,你们不懂,这是黄标亲卫凤城的未婚妻,弄死了,没办法找黄标讨赏了,都给我记住,万不得已,不能杀了。”
茶佟家周围有五户人家,都是柴门土院,茶家在中间。其他家耕地种粮,只有茶家卖油为生。
崔庆书带人刚进院,就看见东北方向火光冲天,接着人喊犬吠,就听远处传来:“快救火啊,德老爹家着火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