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贺笙就不知道对门住的谁,反正她十五天以来一个人没看到。
她打开门,“谁啊?”
门是朝内开的,门外的人失去门的支撑顺势往门内倒,贺笙伸手把他捞起来,避免他和大地亲密接触。
“还以为你睡实验室。”贺笙调整姿势让付宴礼靠在她身上,腾出手关门,接着把他抱到沙发上。
“这是干嘛去了,喝酒了?”贺笙用力吸气,“没有酒的味道啊。”
她伸手摸付宴礼的额头,原来是发烧了。
贺笙打算去给他弄个湿毛巾,但她的手被付宴礼拉住,“不要走,笙笙陪陪我好不好。”
笙笙?我们没那么熟吧……
贺笙低头看他,等着听他还能说出来什么话。
“笙笙,你亲亲我好不好……”这人显然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,说话也含含糊糊的,他挣扎坐起身仰头看贺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