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,是要给两个老东西点颜色瞧瞧。
他和涂三刚进屋,就窜出来条大狗。
谁家狗听到响动不出声?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跳进院子,进了屋,才叫着冲上来。
顾汐童懒得跟烂人浪费口舌,端来板凳招呼邻居坐。
派出所离张家不远,不一会,王兴达和一个同事来到张家小院。
例行公事地做笔录。
顾汐童说道:“听到狗叫声,我和我丈夫一起出来查看。
我们出来时,堂 屋的门开着,白卫北躺在这个位置。
这人挂在院墙上,虎头咬着他的裤腿不松口。对了,我放在堂屋茶几上的一对手表不见了。”
白卫北气死了,瞪着顾汐童吼道:“顾汐童你个小婊子,你别血口喷人,老子没有拿你的表。”
顾汐童不理白卫北,对王兴达说道:“那表是我干哥哥施文贤送给我的结婚礼物。
施三哥有位朋友在外交部工作,他这位朋友上个月去欧洲出差,施三哥托他带回来的。
一对劳力士的情侣表,放在一盒子里。现在,盒子不见了。”
有人出主意道:“他俩还没有出院子,有没有偷东西,搜一搜便知道。”
有人附和道:“对,搜一搜身,白老四拿没拿,什么都清楚了。”
白卫北听到这里,脸都白了,刚刚离开时,秉着强盗进屋,灰都要抓一把的原则,他随手捞了个盒子塞进衣服里,
哪知那个盒子里装的是手表,还是劳力士手表。
白卫北很想立即马上将身上的盒子扔了,可他现在被绑得严严实实,根本动不了。
白卫北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兴达和另外一名公安,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
他害怕他们真的会过来搜身,如果被发现身上藏有盗窃来的财物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他深知,一旦坐实了盗窃的罪名,尤其是像这样贵重的物品,以他现在的情况,肯定要判个十年八年。
涂三也被吓得不轻,他小声地问白卫北:“小四,你不会真拿了顾汐童说的那块表吧?”
白卫北沉默不语,他心中纠结万分,不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