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关键的,却是那句,让你做什么,你都必须去做。
在他看来,就这种模棱两可的话,更能方便他去发挥,到时候让你去跟狗抢食,你就必须去跟狗抢食,让你脱光了衣服去裸奔,你就必须脱光了衣服去裸奔。
似乎猜到徐浩洋的心思,站在一旁观望的卫凤桥,早已是连连摇头,望向苏铁的眼神中,更是燃起一股怒火。
原本见苏铁是一名医生,而且还有些名气,他本不想过于为难。
因为他很清楚,能得罪徐浩洋的人,即便算不得什么好人,但也不至于太坏。
所以纵然对方屡屡挑衅,他都始终克制着情绪,并且多次提醒对方,没想到对方非但不知难而退,反而不断作死,甚至还主动提出彩头一事,给徐浩洋出手的机会,着实令他很是恼火,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。
不过话已经出口,已然没有更改的机会,他也懒得再去多说。
毕竟每天自寻死路的人,多如牛毛,他先前尽力劝说,已经是仁至义尽,是对方目中无人,他自然也没必要再去浪费口舌。
略一沉吟,他才再次望向苏铁,沉声道:“小子,现在可以动手了吗?”
“当然。”苏铁微微点头,接着迅速起身走向恩济堂大门前,并朝着卫凤桥比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看到这情形,站在一旁的白洁顿时心急,连忙上前,小声劝道:“苏铁,我总觉得这人不简单,要不然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苏铁冲着白洁笑了笑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难道你不想看到,这位徐大少当众出丑吗?”苏铁抬手将白洁的话打断,笑着问道。
白洁张了张嘴,急声道:“想是想,只是……我怕你出事。”
“怎么,你心疼我吗?”看着白洁那一脸紧张的表情,苏铁忍不住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