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司农,关于您刚才提到的这件事,我早就说过,要是云州草药最终出问题,一切责任由我一人承担。”听见赵政海的话,陶楷忙上前,急声说道。
虽然到现在为止,他还不能保证,苏铁提供的药水,真能解决云州草药死亡问题,但对方不计前嫌,千里迢迢过来帮忙,该有的支持,还是要有的。
要是连失败的责任,都要对方来承担,岂不是让人家寒心?
赵政海却摇摇头,冷声道:“据我所知,云州的事,早就全盘交给这位苏先生来处理,若是出了事,自然应该由他来承担,何况……那药是他研制的,别人带替不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罢了,既然赵司农这样说,那便由我来承担。”苏铁将陶楷的话打断,平静道。
听到苏铁这话,赵政海心中一喜,他原本还有些担心,苏铁会推脱责任,没想到如此爽快便应了下来。
根据汪海和陆寒州的消息,距离云州草药全军覆没,就剩下今天一天时间,也就是说,只要等药水喷洒完毕,他就能通知云州警察署动手抓人。
虽说他们农政司,并不负责看押犯人,但恰好他跟云州监狱的几名狱警颇有些来往。
到那时,苏铁这个阶下囚,还不是任由他来处置。
他越想越是激动,到最后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,大声道:“很好,苏先生真不愧是李教授的师弟,做事就是有魄力,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“赵司农,最近几年,你是否经常腰膝酸软,神疲乏力,耳鸣失聪,夜尿频多?”望着赵政海那满脸得意的表情,苏铁忽然问道。
赵政海不由愣了一下,不解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只是随便问问,如若真有这些症状,赵司农你可要多加注意,尽量早些治疗,否则……有可能会大小便失禁。”苏铁讪笑道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听到苏铁的话,赵政海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,半天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。
最近几年,他的确有大小便失禁的症状,不过由于极力掩饰,其他人并不知道,他有些不明白,苏铁为何会忽然提起这件事。
“难不成,他知道了些什么?”看着苏铁那充满嘲弄的表情,赵政海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。
要是自己这毛病,真让对方知道,那他可真就彻底抬不起头了。